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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化學是第四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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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率,我不敢讓現在的你涉險,只好帶來了十年前的你,但是沒想到……我很抱歉。”

“十年後的我……懷孕了?”尹鳶驚訝地問。

“恩。”雲雀露出一個稱得上幸福的微笑,“兩個半月,鳶,我真的很高興,所以我也很害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害怕我會保護不了你和孩子。”

尹鳶被他充滿神聖光輝的笑容閃得楞了一下。

等等,神聖光輝這四個字放在委員長身上真的合適嗎?

過了一會兒,尹鳶才紅著臉囁喏道:“沒,沒關系……你做得對,如果是我,也不會讓一個懷孕的人,看到那麽危險的事情。”

“房間裏的東西你可以隨便動。”雲雀從抽屜裏拿出一份地圖遞給尹鳶,道:“這是基地的地圖,沒事你可以去轉轉。如果你還是覺得無聊的話……”他指了指地圖上的一扇門,“從這裏可以到沢田的基地去,笹川京子、三浦春還有那個小嬰兒都在那裏,如果那個小嬰兒覺得可以的話,他會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尹鳶接過地圖,垂著頭,長發落下來把她的臉擋得只露出了一個鼻尖。

過了一會兒,雲雀意識到尹鳶的不對勁,他扶著尹鳶的肩,沈聲道:“小鳶,擡起頭來。”

尹鳶反而把頭偏到了一邊。

“你怎麽了?”雲雀深知十年前的尹鳶的性格,她不想做的事情怎麽逼她都不會做,只好退了一步,輕聲問道。

尹鳶素來吃軟不吃硬,所以她能跟十年前的委員長擡杠,卻扛不住十年後的委員長的溫情攻勢……她絞著手指,遲疑地開口:“那個,委員長……”

“恭彌。”雲雀強調道。

……一下進展太快會受不了的。

尹鳶幹脆不再糾結稱呼,直接問道:“為什麽我會留在日本?我應該是在中國的。”

果然是這個問題。

雲雀捧著尹鳶的臉,扳正,擡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說:“小鳶,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一對,但其實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後來我向你求婚,你考慮了整整兩年才給我答覆,知道為什麽嗎?”

尹鳶咬著下唇,搖搖頭。

“理由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問題。”

說到這裏,他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告訴我,小鳶,你喜不喜歡十年前的我?”

誒?尹鳶的臉一下就紅透了。

這個思維太跳躍她跟不上什麽……的。

“不好意思回答的話,你就點頭或者搖頭好了。”雲雀很善良的建議道。

喜不喜歡,十年前的……委員長?

尹鳶仔細想了許久,覺得還是……點了點頭,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她緊接著說道:“但是我討厭日本,討厭日本人。”

雲雀釋然地笑了笑,道:“你討厭沢田、山本和獄寺他們嗎?”

尹鳶搖了搖頭,表情變得茫然起來。

“小鳶,你討厭的不是日本,也不是日本人,你只是討厭這些人的做法,但這並不是日本社會的主流,大多數人還是明白事理的,你不能一竿子就打翻了一條船的人。我這麽說,你能原諒我這個日本人嗎?”

“而且十年後的我們並沒有一直呆在日本,你不是有一個夢想是環游世界嗎?所以我們每個月都在不同的地方。這次回日本,只是為了解決米勒菲奧雷的事情。”

連這種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尹鳶一臉糾結地看著他。

雲雀好笑地伸手撫平她皺起的眉峰,道:“小鳶,未來之所以叫未來,是因為它充滿了未知數,是不定的,你現在做的決定,也許下一刻出現的契機就能讓你改變它。所以,不要對你的未來下過於肯定的決定。你現在只是喜歡我,也許你未來就會愛上我,並為此拋棄了偏見,決定嫁給我。”

“誒?”尹鳶的眼睛一下瞪得像銅鈴,“是這樣的嗎?我,我一直覺得我不會愛上任何人,我怕,我媽媽……”

“不,我說的是也許。不過這個問題你也跟我提到過。你媽媽忌日的那天,你在她的墓前,完整地給我講了一遍你父母的事情,你說你從十二歲起就覺得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問我能不能做到一輩子只愛你也只有你,你說如果我不能做到,那你寧願嫁一個不愛的人隨隨便便過一輩子。如果我娶了你,又像你父親對你媽媽那樣對你,你一下就哭了,說也許你會想殺了我,但是又打不過我。”想到那天的尹鳶,雲雀忍不住笑出了聲。

尹鳶順著雲雀的話想象了一下那樣的自己,有點窘。

“但是最後你還是同意了嫁給我,我想,我當時給你的答案應該是讓你滿意的。”

“其實我到現在都不清楚當初你為什麽最終答應了我。求婚後,你讓我不要主動提起這件事,你想通了自然會跟我談。我等了兩年,以為自己等不到答覆的時候,你給我打了電話。我不知道是這兩年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你放下了心結,還是最後給你的答案讓你做出了決定。不過我唯一能確定的是……”

雲雀坐直身子,擡起下頜,溫熱的唇貼上尹鳶的眉心,繼續說道:“十年後的我們,是相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成人版雲雀:十年前的我太中二了,為了避免哪天不小心就把自個兒媳婦兒弄丟了,還少不了要十年後的我多操心操心。

↑這幾天撒糖撒得作死君自己都快膩死了。

↑好吧,作死君用節操向你們保證,下下章(……)委員長就出來了!!

↑相信作死君是真的有節操的!!

↑作死君感覺到了來自委員長的惡意←各位我先走一步了,希望明天我們能準時相見!!

↑作死君你不用粗線了,有存稿君我就夠了hahahhahahaha~~~

目標40:

從來沒想到那個一貫冷嘲熱諷的委員長十年後竟然是個治愈系。(那只針對你好不好)

尹鳶覆雜的心緒漸漸平覆下來。

“原以為沒有親過十四歲的小鳶會是一生的遺憾,沒想到……”雲雀退開一點,額頭抵著尹鳶的額頭,“我還真是幸運。”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銀灰色眼眸,尹鳶紅了臉,不自然地摸了摸頭發。

心情輕松了,瞌睡就上頭了,尹鳶打了個哈欠,昨晚跟委員長一起找沢田等人找到半夜,今天一大早又被吵醒,還發生了這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還真的有些困了。

不過委員長,口頭說著“曠課的草食動物,違反風紀,咬殺”什麽的,其實除了沢田等人的家人外,就數他找得最勤快了,口是心非的男人。

“困了的話就休息一會兒吧。”雲雀把尹鳶的泰迪熊睡衣拎起來抖了抖,似笑非笑地說。

……這絕對是嘲笑啊。

尹鳶沒好氣地奪過睡衣換好,走出來的時候,雲雀靠坐在床頭上,雙目微合。

……休息,她應該在哪裏休息啊,難道是……

尹鳶紅著臉不肯過去。

雲雀等了一會兒,看著站在浴室門口一臉躊躇的某人,唇角浮出一絲笑意,走過來拉著她一起躺下,習慣性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尹鳶不自在地動了動,真是的,這個樣子叫她怎麽睡得著?!

“不要亂動,我也有些累了,想睡一會兒。”雲雀閉著眼睛說,“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做。”

“可,可是……”這樣真的睡不著啊!

“小鳶,我們結婚快三年了,我都習慣了每天抱著你睡了。”

言下之意是:你忍心讓我一天不抱著你睡覺嗎?

都說了尹鳶是吃軟不吃硬的,所以……尹鳶乖乖地往雲雀懷裏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十五分鐘後,尹鳶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而平緩。

雲雀睜開眼睛,看了看熟睡的尹鳶,吻了吻她的發頂,輕輕地移開手,起了床,細心地幫她掖好被角,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房間。

自動門合上的瞬間,尹鳶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她睜開雙眼,漆黑的眼眸裏盛滿了擔憂,她緊緊地把被角攥在手心,低聲呢喃了一句:“雲雀……”

一個小時後,尹鳶被噩夢驚醒,她抱著軟軟的被子坐了一會兒,摸了摸滿頭的冷汗,決定去洗個澡。

反正睡也睡不安穩。

走到浴室才發現……她沒有可以擦水的東西。

嘛,雖然雲雀說東西她可以隨便動,但是這麽隱私的東西還是不好意思亂用啊,她打開儲物櫃找了找,還真讓她找到了幾袋包裝完好的毛巾。

啊,睡衣也被冷汗沁透了。

尹鳶只好裹著浴巾走出來,她拉開靠外的衣櫃——滿衣櫃紫襯衣紫襯衣紫襯衣黑西服黑西服黑西服黑領帶黑領帶黑領帶。

尹鳶:……

這個家夥是有強迫癥嗎?

最邊上似乎有一套被黑色防塵袋套著的衣服。尹鳶好奇地取下來,揭開防塵袋——也是一套西服,不過是黑色的襯衣,白色的西服西褲,紫色的領帶。

尹鳶心念一動,輕輕撫了撫西裝平滑的表面,小心翼翼地籠好防塵袋,原封不動地放回去。

她拉開另一個衣櫃,然後,她被幾乎要把衣櫃擠爆了的各式各樣的衣服裙子驚呆了。

早上走得匆忙,她只是打開了一條縫隨手拽了一套衣服來穿,沒想到衣櫃裏的風景竟然是如此的——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衣服雖然多,適合她穿的卻有點少啊。早上穿的那一身,她換睡衣的時候才發現上衣的風格太成熟了,十年後的她穿著或許很好看,但十年前的她穿著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奮鬥了半天,尹鳶才找出一件通身米白,沒有任何裝飾的娃娃衫,呃,衣領有點大了,她只要註意彎腰的時候按住衣領就行。褲子的話就穿早上的牛仔短褲好了。

解決了衣食住行中的首要問題,她才真正有空來觀察這個房間了……只有一盞不太明亮的壁燈,看什麽都黑乎乎的。她走過去拉開厚厚的窗簾,房間瞬間明亮了起來。

說起來,這裏是地下基地啊。尹鳶看著窗外碧藍為底,還像模像樣的飄著朵朵白雲的天空……這是假的吧?

這也不奇怪,十年前的科技都足以做出這種可以以假亂真景物,更別說在十年後了。

房間差不多有兩個她的臥房那麽大,四周貼著米黃色的墻紙,最有存在感的必須是整面墻的衣櫃和King size的大床,絳紅色木質床頭及左右兩個櫃子上都雕刻著典雅的花紋,雲雀睡的那邊的墻上安著一個充滿了古典氣息的壁燈。

哦對了,燈還亮著,尹鳶走過去,按了一下開關。

燈光變亮了一些。

再按一下。

燈光更亮了。

再按一下。

……尹鳶頓時覺得自己拉開窗簾什麽的是多此一舉,這個亮度足夠她看清楚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了好嗎!

請原諒她的魚唇。

尹鳶默默地又按了一下,燈終於熄了。

床頭正上方掛著一個巨大的相框,尹鳶早就看到了,她猜那是十年後的自己和雲雀的結婚照,鑒於照片的男主角在身邊而她臉皮又太薄所以一直沒好意思仔細看。

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了。

尹鳶啃了啃手指甲,鼓足勇氣擡起頭,馬上又低下了。

這個那個少兒不宜,呃,也沒什麽不宜的只是因為女主角是尹鳶自己才會覺得不宜。

照片是兩個人的側面特寫,尹鳶黑色的及腰長發全部挽上去,露出天鵝般纖長優雅的脖子和小片光潔白皙的肩背,她戴著雪白的頭紗,右鬢簪著一朵淺粉色的玫瑰型珠花,閉著雙眼,又長又密的睫毛宛如蝴蝶張開的翅膀,她的唇邊帶著一抹笑意,白裏透紅的臉頰上嵌著一個深深的酒窩。

相比之下,雲雀的裝扮就簡單多了,白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衣,隱約還能看到紫色的領帶。

這身穿著……不就是那套遮著防塵袋的西裝嗎?

好吧,新郎帥氣逼人,新娘傾國傾城,這的確是一張讓人驚艷的婚紗照。

作為照片的女主角,尹鳶看著照片上兩人親密無間的姿勢,除了臉紅什麽也不知道了。

尹鳶雙手摟著雲雀的脖子,從照片的角落還能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捧花是一束水滴形的馬蹄蓮。比尹鳶高出許多的雲雀低著頭,略長的頭發落下,擋住了他銀灰色的眼眸,卻擋不住他溫柔如水的目光,他微微偏著臉,雪峰般挺拔的鼻梁挨著尹鳶的鼻梁,削薄的嘴唇緊緊貼在尹鳶帶著一個舒心的弧度的櫻唇上。

尹鳶原地呆楞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她用力拍拍自己的雙頰,告訴自己:已經結婚了,這種照片沒什麽的。

為了轉移註意力,她隨手拿起床櫃上的一本書,翻開一看——懷孕後的身體變化:懷孕早期。

尹鳶:……

她關上書,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懷孕聖經。她又看了一下剩下的幾本書,分別是《西爾斯懷孕百科》,《育兒寶典》,《安徒生童話》,《一千零一夜》。

這邊……的確是雲雀在睡沒錯吧?

沒想到他那樣的人,也會看這樣的書。

“不過我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是……十年後的我們是相愛的。”

尹鳶的指尖劃過書頁上可愛的插圖,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心裏的感動就像沖破柵欄的洪水一湧而出。

她把書整齊的放回去,拿起立在床櫃上的相框,照片的背景是一扇清代風格的大門,大門正上方掛著一幅牌匾,層層金邊為框,深藍色為底,上書四個餾金大字。穿著白色長裙的尹鳶站在兩座栩栩如生的石獅子之間,手上拿著一張錄取通知書,笑得春光明媚。

這是……尹鳶拿著相框的手顫抖起來。

這是B大,十年後的她真的考上了B大?她沒有辜負媽媽的期望,真的考上了B大?

小的時候過年過節,來家裏的親戚朋友最常問的問題就是“乖乖的理想是什麽啊”,小孩子們為了討大人歡心,回答總是千篇一律的“我要考大學”,“我要上A大”,“我要上B大”,哄得大人們眉開眼笑,心甘情願地塞幾張零花錢過來。

尹鳶的媽媽以前成績不錯,考個大學不成問題,但那個時候上學上得晚,讀完高中差不多就是結婚了年齡了,她媽媽高中畢業後放棄了讀大學,跟她父親結婚了,但一直覺得沒有讀大學是個遺憾,所以總是叫尹鳶要好好讀書,考一個好大學。

聽得多了尹鳶也會不耐煩,有一次,她故意嚴肅地問媽媽:“你總叫我考一個好大學,大學那麽多,哪個才叫好大學呢?”

尹鳶媽媽想了想,說:“B大吧,媽媽以前最想去B大了,但是成績不夠,要是小鳶乖乖考上了B大,媽媽睡著了都能笑醒,哈哈!”

這本是一場玩笑般的對話,當時誰也沒放在心上,卻成為了十二歲以後的尹鳶唯一的人生目標。

尹鳶把相框放回原位。

等回到十年前,她還需要更加努力啊,不能輸給了十年後的自己。

床正對著一面墻,墻上只有一個插座,壁紙上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印記,看樣子應該是電視,尹鳶猜是十年後的自己懷孕了才搬走的,再往左邊走一點,是一個三層的玻璃櫥櫃,最上面擺著兩個小熊布偶,中間有幾本相冊,最下面是一些零食。

看到零食,尹鳶才驚覺有些餓了,她想了想,拿出一袋餅幹和一些幹果,又把相冊都取下來,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相冊似乎都是分了類別的,一本裏是和沢田等人一起出行的照片(居然還有委員長大人,他不是最討厭群聚了嗎),一本全是風景照,尹鳶在裏面看到了一些標志性建築,比如長城、故宮、布達拉宮、麗江古城。一本全是尹鳶的生活照,有些明顯是偷拍的。(尹鳶:這些難道是雲豆偷拍的)

最後一本……尹鳶看著粉紅色封面上大大的桃心,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一本,該不會是婚紗照吧?

翻開,第一張就是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裏,穿著一身黃色帶綠色條紋連衣裙的尹鳶,她一手舉著一朵盛開的向日葵,瞪大眼睛做出一副驚訝的神情,而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雲雀單膝下跪,腰背挺得筆直,微微仰著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右手拉著她另一只手,左手把一捧開得十分喜慶的薰衣草送到她面前。

一旁的空白處用黑色的油性筆寫著:XXXX年X月X日,攝於普羅旺斯。

……真的是婚紗照。

尹鳶紅著臉一頁一頁地翻過去:馬爾代夫、愛情海、羅馬、新西蘭、倫敦街頭、埃及……每一張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拍的。

……拍個婚紗照弄得這麽浮誇做什麽。

好不容易翻到最後一張,竟然是穿著黑西裝的沢田等人和穿著禮服的京子等人與他們夫婦倆的大合照,而背景是……

尹鳶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背景竟然是——並,盛,中,學,的,大,門,口!

還能看到一邊的門柱上掛著的“都立並盛中學”的招牌!

尹鳶“啪”的一聲合上相冊,放回玻璃櫥櫃上,整個人有點不好。

如果其他人在學校門口拍婚紗照,尹鳶不會覺得哪裏不好,但如果是委員長在學校門口拍婚紗照……

果然不管過了多少然委員長的真愛都是並中啊!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委員長的惡意讓我趕腳碼字都快了不少= =!!!!

好吧好吧,明天,明天委員長就真的粗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30號就要去學校了艾瑪QAQ

話說搬了新寢室,新寢室還沒有裝網啊QWQ,學校那拖死人的工作效率= =布吉島要哪年哪月才會給裝上。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沒有網我怎麽發文????

QWQ這真是一個悲桑的故事。

例行賣萌打滾撒嬌發嗲求留評嚶嚶嚶QAQ

目標41(上):

參觀完了整個房間,尹鳶決定按雲雀給的地圖去沢田他們的基地,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的長廊,穿過堆砌著怪石和盆栽的雅致庭院,撫過繪著潑墨圖的紙門,尹鳶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原來委員長的風格是古樸典雅,平時還真沒看出來。

彭格列基地作戰室。

強尼二看著忽然亮起綠光的某扇門,道:“reborn先生,和雲雀先生基地相連的門打開了。”

Reborn想了想,道:“這個時候會從雲雀的基地過來的,應該只有那個人吧,碧洋琪,”他轉頭看著碧洋琪,說道,“碧洋琪,麻煩你去把她接到這裏來。”

碧洋琪眉頭微皺,問道:“帶到這裏來?”

Reborn點點頭:“啊。”

走進混凝土和鋼筋搭建的地下基地,看著四通八達的道路,尹鳶有點囧,她只有雲雀基地的地圖啊。

好在沒過多久,一頭粉色長發的碧洋琪就出現在了尹鳶面前,她走近,看著縮水版的尹鳶,先是一楞,隨後笑道:“啊,是十年前的尹鳶?”

尹鳶避開她的目光,點點頭。

看著她這副不好親近的樣子,碧洋琪寬容地笑了笑,道:“跟我來吧,你是第一次來這邊的基地,自己走的話容易迷路的。”

說完,她就在前面帶路,尹鳶悶聲不吭地跟在她身後。

一路無言地走到作戰室,尹鳶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奇怪儀器裏的reborn,隨後看到一個坐在電腦後的穿著黑西裝有著鋥亮腦門的奇怪男人。

“Ciao!尹鳶,你來了。”看到十年前的尹鳶,reborn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坐吧。”

尹鳶點點頭,在reborn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啊,對,是十年前的尹鳶來了。”reborn對著一個沒有任何人的方向說。

……這是在自娛自樂嗎,reborn?

似乎明白尹鳶的疑惑,reborn向她解釋了一下:“我在跟蠢綱說話,這個儀器可以把我的影像投射在蠢綱身邊。”

“啊,你先自己玩兒著吧蠢綱,我有些事要跟十年前的尹鳶說。”reborn交代了沢田綱吉一句,然後問尹鳶,“是什麽時候來的?”

“今天早上。”尹鳶小聲地回答。

“來的時候雲雀在你身邊嗎?”

尹鳶點點頭。

“他告訴了你這個時代的事情嗎?”

“沒有。”尹鳶搖著頭說,“他說這些事情他不能告訴我,只跟我說了,讓十年後的我和現在的我對換是因為十年後的我懷孕了,不適合……”

“果然啊。”reborn一臉“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那個,reborn先生。”尹鳶遲疑地問,“雲雀說如果你覺得可以,你會把一切事情告訴我。那在你看來,現在的我能不能知道這些事情?”

她是因為這個才會到這邊的基地來的,她只問這一次,如果reborn說不不可以,那她就乖乖呆在基地裏,等著能夠回十年前的那一天。

只要這裏有她熟悉的人……她就可以放心把自己的安危交出去。

Reborn沈默了一會兒,再擡起頭時,嘴角已經翹起了一個很萌的弧度:“當然可以,你是雲雀的妻子,也就是彭格列家族的一員,有資格知道所有的事情。我想如果是你,不管多糟糕的情況,你都能承受的。”

尹鳶:“……”不要因為麻煩就省略定語好嗎,是十年後的她和十年後的雲雀!

“尹鳶。指環爭奪戰結束的時候你問過一個問題,當時我給你的答案是‘緣分’。你還記得嗎?”

尹鳶點頭,這個神神叨叨的答案讓她冥思苦想了好幾天,最後不得不承認——一定是reborn這個腹黑小孩在耍她。

“你能看到指環上冒出的火焰,就證明,你和我們是有緣分的。阿綱他是意大利最強黑手黨——彭格列家族的第十代繼承人,而獄寺、山本、雲雀、藍波、骸、了平,是阿綱的守護者……”

Reborn從一個抽象的名詞開始了他的這次講解。

尹鳶端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放在身前,半垂著頭,長長的黑發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與此同時,Merone基地。

雲雀手持雙拐在內部球針態裏跟幻騎士過招,沒有強大的指環做支撐,雲雀的雙拐一點一點地被幻騎士的劍截斷。

在雙拐被打飛的瞬間,雲雀眼前閃過十年後的尹鳶撫著小腹躺在竹椅上安然小憩的模樣和十年前的尹鳶在被他吻過額頭後臉蛋紅紅的模樣。

真是的,他還想盡快結束這裏的事情,回去好好陪一陪十四歲的小鳶,他安排好的行程啊,就被這個眉毛形狀很詭異的怪男人打亂了。

他想,好好陪一陪那個孤僻的,需要人格外操心的孩子。

畢竟十年前的自己的臭脾氣,很難給得了能讓她溫暖起來的呵護,少不了要十年後的他多爭取爭取。

但是沒辦法。

交給你了,十年前的小鳶,還有面前這個膽敢打亂我行程的草食動物。

“好吵啊。”

擡手接住落下來的雲豆,披著黑色外套的委員長在一片廢墟中坐起身來,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危險地瞇起了鳳眼,聲音冷得就像摻了一把冰,“你是誰?知道打擾我睡覺會有什麽下場嗎?”

沢田這些草食動物陸續失蹤也就算了,今天連尹鳶都不見了蹤影,原以為又是她父親或者小姑把她堵在了家裏,打她的手機卻沒人接,去她家找了找,床櫃上擺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校服,被子裹得一團糟,也沒有人。又找了她做兼職的地方,還去她小姑家問了問,都說沒有看到她。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尹鳶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

難道是回國了?尹鳶那個破性格,一聲不吭就回國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昨晚送她回去後她明明在關門前還小聲說了一句“明天見”,再說手機這麽方便就算有突發事件要回國發個短信吱一聲就可以了。

這個草食動物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艾瑪我的委員長終於粗來了,作死君趕腳籠在頭頂的烏雲(……)也終於消散了╮(╯_╰)╭

為了表達對這麽多天才把10-的委員長放出來的歉意,作死君搖著扇子爆個料,未來篇,也就是傳說中的感情明朗篇,也就是說你們想看到的告白神馬的在一起神馬的鬧個小脾氣神馬的吃個小醋神馬的都會在這裏粗線╭(′▽`)╯╰( ̄▽ ̄)╮

也!就!是!說!未來篇結束了正文就完結了{{{(>_<)}}}艾瑪想想還真有點舍不得~~~~(>_<)~~~~

嚶嚶嚶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這篇文的支持~~~

↑其實有時候想想可能把文名改為《相愛在並盛的兩只鳥》會不會人氣高一點?

↑存稿君友情提示:不要管已經腦殘了的作死君╮(╯_╰)╭

↑嚶嚶嚶馬上要去學校了各種伐開森啊!!!!

目標41(下):

他用一個上午走遍了並盛的大街小巷,連游戲廳這種明知道尹鳶不會去的地方他都特地進去找了一遍,到處都沒有人。

眼看著就是午休時間了,他心念一動,回到學校,如往常一樣躺在天臺正中閉目養神。

尹鳶一般下課鈴打響後五到七分鐘就會上來。

他閉著眼睛,還沒到三分鐘,周圍就響起了奇怪的聲音,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覺也消失了。

“哇哦。這到底是什麽機關呢,我應該在學校屋頂睡覺才是。”雲雀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出廢墟,待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後,他冷冷地說,“我說你,如果在並中的話,你那眉毛可是違反校規的。”

雲雀的話太出人意料,幻騎士猛地瞪大了眼睛。

餘光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委員長眉目一凝——山本武?

失蹤了的山本武在這裏?

聽到對面的男人說是他打敗了山本武,咬殺狂體內的好戰因子立刻沸騰起來。

但不明白這個時代作戰方式的雲雀完全不是幻騎士的對手,就在他即將被幻騎士幻化出來的誘導彈擊中的時候,數個圓形的盾牌飛到他四周擋下了攻擊。

“哼,欠你的我還清了。但是你的話,應該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麽。”語氣惡劣得就像全世界除了沢田綱吉以外的人都欠了他錢一樣。

煙塵散盡,雲雀看到被草壁哲矢扶著的獄寺隼人。

失蹤了的獄寺隼人。

難道說失蹤了的人都在這裏?

那尹鳶,也在這裏嗎?

“恭先生!”草壁哲矢激動地脫口而出。

雲雀回過神來,看著一手扶著一個,背上背著兩個,身邊還站著一個的副委員長,臉色頓時就糟糕了下去:“草壁哲矢,我什麽時候說可以群聚了?你被風紀委員會開除了。”

……

草壁哲矢眼睛一瞪,嘴巴一張,嚴肅的表情變得滑稽起來。

雲雀在草壁的提醒下打開了盒子,卻註入太多火焰導致匣武器出現了醉酒癥狀,一副歪歪倒倒站不穩的樣子,一向親近小動物的雲雀蹲下,想摸一摸可愛的刺猬,刺猬受寵若驚地往前一邁步,尖銳的刺紮進了他的手心。

大受打擊的雲刺猬暴走了,無法控制自己的增殖速度,連雲雀等人都陷入了危險。

雲雀不甘心就此結束跟幻騎士的戰鬥,試圖從雲刺猬的縫隙間跳過去。

……在這麽危險的時候還往裏面躥,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恭先生!為今之計還是先另尋出路!”草壁哲矢竭力勸阻他。

雲雀無動於衷,繼續往裏面跳。

“哲。”臨進Merone基地的時候,雲雀忽然叫住草壁哲矢。

“是,恭先生。”草壁恭敬地回答。

“十年前的鳶已經過來了。”

“誒?夫人她……”

“米勒菲奧雷的基地裏情況不明,也許會遇到讓我提前和十年前的自己對換的敵人。”雲雀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冷靜,“十年前的我的脾氣,你是再清楚不過了。”

“恭先生,你的意思是……”

“她那樣的性格,如果看到我滿身是傷的回去,即使嘴上不說,心裏肯定會很難過的。”

“我明白了,恭先生。”

想起十年後的雲雀對自己的囑咐,草壁哲矢咬咬牙大聲喊道——

“恭先生!請為在基地裏等你安然回去的夫人考慮考慮!”

聞言,正準備起跳的委員長突然腳下一滑,直接從膨脹得幾乎要頂到天花板的雲刺猬身上落下來,他反應十分敏捷地在半空中調整了身姿,勉強安穩落地後回過頭來看著草壁,一貫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名為“震驚”的神色。

雲雀走過來扶起從草壁背上滑落的獄寺和笹川,沒有時間追問什麽,他們從雲刺猬撞出來的缺口逃了出去。

結果,卻進入了入江正一的陷阱。

醒來的時候,雲雀等人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透明的圓形容器中。

而外面,沢田綱吉正在和入江正一對峙。

“沢田,不用顧慮,動手!”拉爾第一個反應過來,對猶豫的沢田大聲喊道。

一直捶著玻璃的獄寺也說:“沒錯,十代首領!把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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